在地上站着时,她的头顶勉强可以到徐璈的胸口。
可有了床的高度弥补,两人视线就一般平齐了。
徐璈无意识地蜷了蜷脱离了腰软的指尖,转过身背对着她展开胳膊:“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有一说一,是好很多。
起码量肩背的时候不用找东西踮脚了。
桑枝夏深深吸气压下心头莫名其妙的慌乱,扯着被揉成一团的软尺干巴巴地说:“也行,你往后稍微退一步。”
徐璈依言照做,低头就能看到自身后绕至前头的一双素手。
真的太瘦了。
好像哪儿哪儿都纤细得可以一捏就断,看得见摸得着的每一处都是柔得似水。
怎么可以软成这样?
两人心思各异算是勉强完成了配合,量完了桑枝夏甚至还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把软尺收好小声说:“行了,等着你的丑衣裳吧。”
徐璈被她话中的自我贬低逗笑,不紧不慢地说:“不急,我有耐心。”
许是察觉到桑枝夏的不自在,他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看到你外头泡着高粱,是要开始准备酿酒了吗?”
桑枝夏啊了一声理智回笼:“你倒是提醒我了。”
高粱是早上就用水泡着的,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
她急匆匆地推门而出,徐璈站在原地摩挲着指腹,喉咙深处溢出了难以察觉的笑。
等徐璈出来的时候,桑枝夏就在用筛子给高粱沥水了。
沥去水分的高粱装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