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话,等你的酒酿好了咱们喝一杯不就知道了?”
“不用问,让你现场看。”
桑枝夏头回撞见这种主动揭短的当事人,当即就乐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她笑得眼里亮晶晶的,转头看着徐璈隐隐泛着黑的脸说:“这可是你说的。”
“你要是喝醉了闹事,我一头给你塞桶里待着。”
徐璈被她话中的挑衅惹得飞起了眉梢,幽幽地说:“好哇,那你且等着瞧好吧。”
笑话说闹过了,在酒甑里蒸熟的糯米也到了可以出锅的时候。
徐三叔如法炮制将糯米和酒曲都混在一起封口装好,桑枝夏在睡前又特意泡了一些黄豆。
她挨着床板就开始眼皮下坠,被子裹好声音也闷闷的带着含糊:“明早上起来磨豆子,晚上给你做豆花吃怎么样?豆花你是甜的还是吃辣的?”
徐璈不甚在意地说:“都行,我不挑。”
他说完半天没得到回应,转头发现桑枝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熟了。
黑暗中,徐璈想到自己及冠后唯一一次醉酒闹的笑话,爬起来凑到床边忍无可忍地戳了戳桑枝夏的脸。
“还跟着其他人一起笑,你也不想想我是为谁闹的笑话……”
“小没良心的……”
没良心的一觉安稳至天明,睡醒了都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遭了怎样的谴责。
院子里不断传出石磨转动的声音,屋里的徐璈已经没了身影。
桑枝夏揉着眼睛走出去,这人果然是在磨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