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她顾不得还在滴水的头发,合衣躺在床上就给了徐璈一个冷冰冰的后背。
徐璈是真的醉得厉害。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去看被打的手背,再伸手摸到的就是桑枝夏冷冷的湿发。
他皱眉说:“枝枝,擦头发。”
枝枝身体不好,会生病的。
桑枝夏讽刺地呵了一声没说话,徐璈摸索着床边站起来。
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时不时还有碰撞到什么的动静,桑枝夏权当是什么都没听到,也懒得回头。
可脚步声逐渐靠近,徐璈的声音听起来轻轻的:“枝枝。”
“枝枝,擦头发。”
桑枝夏不理会,他就固执地一声一声叫。
她被吵得实在心烦,咬牙说:“徐璈你有完没完?!”
找个替身装体贴还装上瘾了是吧?
谁家浪荡子是你这么玩儿的?
她恼火地转过头想把人撵走,腰上却突然多出一只大手。
徐璈脑子不清醒动作倒是条理分明,先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察觉到桑枝夏的抵抗紧紧地拧着眉,执拗地说:“擦头发。”
他劲儿太大,稍微用力就把桑枝夏圈在了自己怀里坐好,拿着手中的东西就开始笨拙地擦。
桑枝夏挣脱不开毫无防备被黑压压地捂了一脸,气急地扯开盖在头上的东西恼道:“这是什么鬼?徐璈你别太过分了!你给我……”
“干净的。”
徐璈无辜地举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