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也带着不同以往的沉默。
许文秀有些发愁:“昨日就不该用水壶装那些酒酿。”
两碗酒酿下去小夫妻俩吵了一架,这算怎么回事儿?
徐三婶看着远去的一双背影,无奈道:“舌头和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小闹一场也不算什么。”
如今全家的主心骨都在长房的身上,这俩可不能窝里哄。
徐二婶本来想插一句发表一下感慨,可转念想到自家关上门的糟心事儿,舌根立马就泛起了苦。
徐璈是晓得哄人的,吵起来了也不算什么。
她嫁的是头跟全家反着干的倔驴,既没有徐三叔的对妻女的体贴,也没有徐璈对夏夏的无限包容。
徐家这么多男儿,满门上下老太太亲手熬出来了独一碗的黄连水,全都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能说什么?
徐二婶强忍着心酸站起来说:“我有些不舒服,先进屋了。”
许文秀看着她关门进屋,压低了声音迟疑地说:“三弟妹,昨晚二弟是不是又闹了?”
这些日子每个人的变化其实都是非常明显的。
所有人都累,但眼里看得见奔头。
可徐二婶好像不太一样,她的精气神越来越差了,甚至时常自己一个人坐着默默出神。
徐三婶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可说呢,明辉他爹哪天不闹?”
眼下全家同气连枝劲儿都往一处使,日子虽清苦可也逐渐有了可盼的烟火,就连老太太都识趣的不作怪嘀咕了,乍一看大家伙儿过得都还能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