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的话锋一转打断了徐璈脑中的各种火焚手帕的画面,也惹得徐璈下意识地凑近了几分。
凝视半晌,在一堆分不出彼此的草根中,徐璈头大且诚恳地说:“我看不出来区别。”
这不都是乱七八糟的草根吗?
区别在哪儿?
桑枝夏举起两株长得极其相似的草根在他眼前晃了晃:“一点儿都认不出来?”
徐璈诚实地摇头:“不行。”
“这俩区别可大了。”
桑枝夏站起来说:“能吃的是小麦和大麦,能长出这种草根的叫小尾巴麦,又叫毒麦。”
毒麦从外观上看跟正常的麦子区别不大,长在麦田中更是难分你我,可毒麦是有毒的。
她扔掉手里的草根,指着前头的大片地埂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留心看了,那边长了很多这样的毒麦,很多很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片地头上种出来的麦子之所以吃死了人,古怪就出在这东西的身上。”
尚是麦苗时没能及时将野蛮长入的毒麦清理掉,收成的时候毒麦混入麦粒,被制作成各种入口的东西,混着吃下去自然会出事儿。
毒麦的毒性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徐璈听了个大概,摩挲着捡起来的草根说:“所以不是土的关系,问题出在毒麦上?”
“孺子可教。”
桑枝夏回了他个笑脸慢悠悠地说:“走吧,回去跟祖父商量一下,南山下的这些地咱家得买。”
春和水暖的地方一年可种两季小麦,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