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二嫂你快躲开!”
同时响起的惊呼砸碎满地,吓得不轻的许文秀和徐三婶手忙脚乱地奔过去拉人。
可她们的动作还是迟了。
桌上的水壶被他抓起重重砸在了徐二婶的头上,粗陶碎片洒了一地,刹那入目可见的全是血色。
徐二婶脑中不断嗡鸣,哆嗦着手一摸,掌心里漫开的全是温热的血。
“弟妹,弟妹你快先起来!”
许文秀鼓起胆气扑过去把人扶起,冲着早已惊呆了的老太太说:“她这一身的伤可不能再折腾了,再折腾下去是要命的啊!”
徐三婶也黑着脸说:“大嫂说得不错,二哥瞧着只怕是疯魔了,僵持下去也说不清楚,不如先把二嫂扶下去处理了伤势再说,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哪儿有这般折辱磋磨的理儿?”
说到底她们都是外嫁来的,见一人伤难免几人悲。
若徐二婶今日真被磋磨死了,那才是徐家继家门破灭后的第一个笑话!
老太太后知后觉地说:“你们赶紧把人送回去,快去!”
仿若被砸丢了魂儿的徐二婶行尸走肉似的被扶走,不知何时站起来的老爷子眼神锐利成刀。
“你这个不知人伦的畜生!”
他一巴掌挥到徐二叔的脸上,徐二叔却依旧昂着脖子喊:“老爷子你就是偏心!”
“你从来看重的只有长房一家!在你眼里我何时不是个畜生?!”
“你别说了!”
“我说了又怎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