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解释瞬间击溃。
她万念俱灰地搓了一把脸,郁闷的声音从手指缝里零散泄出:“算了,我去做早饭。”
睡着的桑枝夏对自己的室友痛下蹂躏之手,关醒着的桑枝夏什么事儿?
当事人都说不在意了,这事儿就是揭过去了!
桑枝夏努力维持着镇定转身就走,脚下一晃还险些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徐璈抓着要穿的衣裳缓缓低头,在门板彻底闭合后肩膀抖动,喉中溢出了愉悦的笑声。
原来醒了真的不记得啊……
“夏夏,你不是说要买高粱酿酒吗?你心里估计是想要一次买多少?”
许文秀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从老太太手中接管了所剩不多的银两和乱七八糟的开支簿子,一大早起来什么也顾不得弄,第一时间就把该总和的账对了一遍,还叫来了徐二婶和徐三婶共同复审。
虽说账上能过的银子屈指可数,但鉴于老太太明一套暗一套的烂账龌龊在前,她们三人经商议后都决定以后的账要一目了然,要公正公开。
桑枝夏抓起地上的柴塞进灶膛里,想了想说:“先买二百斤吧。”
烧一次酒甑麻烦得很,要想把酒液萃取出来,途中等的时间起码月余,数量少了耽搁时间不说,前后折腾的麻烦也多,能一次多做些到底是省事儿。
许文秀略算了一下,有些发愁:“昨日老爷子置办十亩地支出十八两,璈儿这段时间卖的野物记入三两,账上只余了六两银子,一次买二百斤的话,家里就剩不下多少了。”
六两银子放在以往,都不够在场的人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