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你身为妇道人家仰头唯一看得见的天,一日两日就罢了,长久为了一点口角怄气,那就是你身为人妇失了宽容忍让之心,是妇德有亏,损了你夫君的颜面,你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险些把人逼死的疯魔到了老太太嘴里仅仅是些许口角,徐二婶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布包嘴角下扬。
老太太还欲训斥,老爷子的声音随之响起:“我随你们一起去。”
徐三叔有些意外:“老爷子?”
“璈儿媳妇说家里的高粱不多了,酒瓮也缺,我随你们一道去,瞧瞧能不能买着合适的。”
他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面色铁青的老太太一眼,淡声道:“既是不舒服,那就回屋去养着。”
“璈儿。”
徐璈放下剔骨刀站起来:“祖父。”
“你跟你媳妇在家把几个小的看好了,别让他们不懂事扰了你祖母养病的清静。”
徐璈看不出喜怒的颔首说是,听到老太太摔门而入的巨响,微妙一笑重新抓起了剔刀。
他苦练十多年的好刀法在猪头的身上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展示。
猪头上所有的肉仅可见一个破口,剩下的连皮带肉都被他完整地从骨头上分割下来。
没了狰狞的骨相,被摊成了一块的猪头肉顺眼不少,徐明阳有些遗憾。
“这么瞧着就不威风了。”
徐明煦也哧溜着口水点头:“野猪大王威风!”
“野猪大王?”
桑枝夏好笑地说:“谁想到的这么个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