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的笑把桑枝夏不要的碎骨头扔了,回来就开始按桑枝夏说的,用面粉草木灰反复搓洗木盆里的猪大肠猪肚。
等终于洗到了桑枝夏满意的程度,立马又被拎过去剔肉剁馅儿。
剁好的肉馅洒上少许高粱酒,盐,麻椒面,一些冲成粉的五香大料抓拌均匀,再用一截削了竹节的竹管,找到肠子的一头就可以开始灌肉。
徐璈被指导后临时上岗,灌肉的动作有些忙乱:“这些全部都灌肉的话,肉馅是不是不够?”
“不用全部都灌。”
桑枝夏拖过装了大肠的木盆,解释说:“小肠用来灌肉做腊肠,这些大肠跟着猪头肉一起卤了,晚上吃卤肉锅子?”
徐璈心不在焉地点头:“这是在为年下做的准备吗?”
“是啊。”
转眼就是年根下了,她之前还琢磨,是不是要在村里谁家杀猪的时候去买些肉回来做年货,还好徐璈进山一趟省了这些钱。
徐璈虽是嘴碎不正经了许多,可也不耽误手上的活儿。
在打下手这一块儿,他显然是已经磨炼出来了。
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无用的闲话,桑枝夏也很快就调配好了卤肉用的卤药包。
剔下来的三副猪头肉一次卤了吃不完,她只往锅里放了一个,剩下的跟分割好的肉放在装满腌料的木盆里打滚转圈,沾满腌料后放在擦干净水的大木桶里压块放好,盖上盖子还在上头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
“腌个三五日揭开盖子翻一翻,顺带这几日可以抽空去砍些松枝柏条回来,等腌透了就可以搭架子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