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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同村叫不出名字的孩子也叫着过来捣乱,混乱中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徐璈一次又一次扑在冰上当肉垫的触感,以及那人好像哪儿都硬邦邦的骨头。
是真的邦硬啊……
撞上去哪儿哪儿都疼。
桑枝夏心有余悸地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转头就看到人模人样的徐璈进来了。
滚成鸡窝的长发重新被发带束起,换身衣裳又恢复了沉着英俊。
这副皮相还挺能唬人。
桑枝夏垂首把眼里的戏谑压回去,抓着小凳子往边上挪了挪。
徐璈凑在她身边坐下:“祖父,村里冬捕可能要持续上三五日,这几日搭暖棚的事儿暂时先放一放吧。”
“不急。”
老爷子笑着说:“既然是村里的大事儿,那咱家自然也不能少了这份力。”
“都先紧着应下人家的事儿先办,其余的都可以往后挪一挪。”
徐家搬到村里前前后后得村民的帮扶不少,这种需要出群力的时候,就更不可耍滑。
徐三叔深以为然的点头,想想还有些兴奋:“我今日听村里人说,往年冬捕捞出过百来斤的大鱼,也不知道咱们今年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百来斤?”
“那么大的不该是给朝廷的贡品吗?”
徐三婶错愕地说:“可我没听说村里有向朝廷上供的事儿啊?”
“上供?”
徐三叔眼中闪过一声讥诮,微妙地说:“天高皇帝远可不是一句空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