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否则自己的儿子儿媳岂不是被人踩在脸上打了?
徐二婶记着桑枝夏的救命之恩,徐三婶念着之前谢姨娘送来的东西,虽有羡慕,倒也不会多言。
许文秀想到什么都想着往徐二叔身上补贴的老太太,难得的硬气十足,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拉着桑枝夏说起了大氅的样式。
桑枝夏对此实在是提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说了半天徐三婶撑不住笑了:“大嫂你也别说了,我看夏夏这架势比谁都迷糊,说半天她只怕是也没怎么听明白。”
许文秀无奈道:“罢了,你既是不清楚,那我们就看着给你做?”
桑枝夏耳根有些发烫:“婆婆和婶婶手上都还有绣庄的活儿呢,要不还是……”
“你自己来是决计不行的。”
徐二婶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了然,幽幽地说:“糟践好东西是要遭雷劈的。”
“你歇着吧,没事儿就去做饭,接着熏腊肉也挺好。”
桑枝夏无言以对地张了张嘴,然后就被扔下了。
显而易见,在场的手艺人没有一个信得过她。
桑枝夏失言半响摇头轻笑,揭开蒸笼往嘴里塞了个热乎乎的馒头,招呼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几小只:“走,咱们接着熏肉去!”
熏肉的同时她手上也没闲着。
徐明阳等人在埋头练大字,桑枝夏则是继续用自己一手独特的狗刨字体,默写脑中学过的东西。
关于暖棚的搭建维护,粮种泡发后撒种育苗,以及关于产量的预估和土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