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没说话,徐璈把半边脸埋进碗里,哭笑不得地说好。
吃过饭徐璈想起了自己此时弱不禁风的人设,不等被撵就十分自觉地回了屋。
桑枝夏进屋时他都已经安分乖巧地躺好了。
素白柔软的手落在了他的额间。
徐璈眨了眨眼,长到过分的睫毛撩过桑枝夏的掌心,声音也含着笑:“不发热,我摸过了。”
“那你还挺自觉。”
桑枝夏收回手皱眉:“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徐璈想了想,虚弱地说:“没力气算吗?”
桑枝夏的眉心顿时就皱得更紧了。
浑身发软往往是发热的前兆,夜间要是起了变故,处理起来就更麻烦了。
她有些挣扎要不要先找大夫开两副退热的药有备无患,徐璈却悄悄牵住她的手说:“枝枝,祖父和娘都以为我没事儿了,就不要声张了。”
不得不说,这头驴是有几分演技在身上的。
在正屋吃饭时一切如常,也看不出半点病弱的模样。
可背过了人回屋的时候,桑枝夏不放心地跟了过来,看到他居然连推门的手都在颤,甚至还反复推了几次才能把门推开。
这根本就不像没事儿的样子!
桑枝夏想到他扶着门框艰难推门的样子就好一阵气闷,黑了半天的脸才说:“声张不声张也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的,先养着看情况。”
“要是发热的话,那就不能听你的驴叫了。”
驴叫?
徐璈面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