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凿出的水渠,有了这些现成的东西,咱们只要稍加修饰扩大扩宽,在秧苗需要下水田时及时放水,就能把现有的旱地改成水田。”
“我还看过具体位置,这两块地是紧挨着的,下边这块咱们今日已经搭出个暖棚的雏形了,剩下的另一个暖棚就搭在上头这块地里。”
她想了想干脆双手比出个连接互通的姿势,解释说:“到时候咱们就在上头这块地里打出个通暖风的坑道,下边距离水渠更近,用来种稻米便于来日放水,上头借助地埂的隔档,直接试麦种。”
“就先拿两块地里的暖棚试,就算是试错了,也不耽误咱们赶得上今年的春耕。”
她说得头头是道条理分明,徐三叔听了却很是迟疑。
“侄媳妇,你确定整这些花里胡哨的能行吗?”
他想到村民说的话心里就止不住地打鼓,犹疑不决地说:“我今天听到不少人嘀咕,说咱家只怕是白忙活了,折腾到底也弄不出什么花儿来,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倒不如不折腾了。”
人是贱皮子傲骨头,再娇贵的肩膀头子磋磨一段时间也能生出老茧。
徐三叔倒是已经习惯了做苦力活儿的日子,对此现在也还算是能适应,可人的性格总是不同的。
他习惯守成,偏向稳妥。
如果说正在做的事儿有不可预估的风险,那他就难免会习惯性地打退堂鼓,心里会犯嘀咕。
老爷子听完面露思索,看着桑枝夏说:“你觉得你三叔说的风险,值不值得冒?”
桑枝夏不假思索地说:“值得。”
“有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