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叔满脸的欲言又止。
老爷子沉吟片刻摇头失笑:“这股倔劲儿不错,合我心意。”
“既然都想好了过程,也做好了承担失败后果的准备,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按你说的做。”
年轻人嘛,纵然是一时走错了路也不要紧。
余生漫漫年岁长,有的是及时回头的好时机。
只要敢大着胆子往前走,这辈子就出不了什么大错。
桑枝夏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笑着说:“那我去琢磨怎么在两块地间开炕道,弄好了我就拿来给祖父过目。”
老爷子含笑点头:“去吧,别忘了今日的大字。”
桑枝夏干笑着连声说好,顺带把不太听话出来吹风的徐璈也顺手拽了回去。
徐三叔挣扎半天到底是没忍住。
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老爷子的身边,小声说:“父亲,那眼瞅着是办不成的事儿,咱们真的要跟着侄媳妇去这么下力气?”
“万一就真如村民所说搞砸了,那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老爷子要笑不笑地看他:“那此时距开春化冻尚有数月,不跟着忙活的话,你打算在家跟着女眷做针线?”
徐三叔尴尬到疯狂瘪嘴:“武大郎穿针绣烧饼,我哪儿做得来那样的细致活儿?父亲何必取笑我?”
“我哪儿得空特意取笑你?”
老爷子飞快地闭了闭眼,无奈道:“我知道你的顾虑,可咱们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懂吗?”
徐三叔茫然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