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生怕老爷子生气,话音落就赶紧解释:“白日里我跟弟妹她们清了一遍,咱家账上现在总共还有十八两六钱银子,就算是加上我们三人下个月的工钱,以及明辉从县城里送回来的工钱凑在一处,那也不足二十两。”
一亩良田的价格三两到五两不定,十五亩一次买清是一笔不小的数,家里可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徐三婶和徐二婶对视一眼也很是为难,老太太见状就想打岔:“管家之道要留有余地,可不能把家底子一次掏空了去办什么,万一花光用尽再遇上什么事儿如何是好?这些银子可不能一次就出了!”
其余几人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视线同时落在了老爷子的身上。
老爷子却说:“银子的事儿不愁。”
“我前些日子跟早年间的一个门生联络上了,他私底下给我送来了二百两的养老银,有这些足够了。”
担心无银可用的人如释重负,老太太听完猛地一怔,眼底当即迸出了期待的光。
她说:“老爷子早年间的门生,想来现在也是在朝的官员,他既是得了徐家的恩惠能在此时表态,那是不是能让他想法子帮……帮徐家的子孙安排个体面些的门路?”
谁都看得出来,她本来想说的是帮徐二叔,最后生硬改的话头。
可老太太浑然不觉有什么。
既是有现成的门路可用,那为何不用?
如果能寻个像样的门路,体体面面的不比在泥巴里打滚强吗?
看清她满眼的急不可待,老爷子的心情莫名的复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