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地说:“你说呢?”
“我说当然是可行啊!”
老太太脑中设想接连不断,带着散不去的激动说:“明辉他爹满腹经纶才学不菲,只当个账房这不是屈才了吗?要是能有个合适的门路,让他去当个教书先生,或者是去别的地方谋个生计,那也总比……”
“别人前途大好,凭什么要为了这点儿人情担上被徐家牵连的风险?”
徐三叔听到她一口一个明辉他爹满肚子的火,冷着脸呛道:“人家能在此时冒险给父亲送来一些接济,已然比大多数人都强了,凭什么要求人家做别的?咱家还有这份儿开口的脸吗?”
老太太被呛得脸色发紫:“如何就不能?”
“你在家好吃好喝的自己倒是安逸了,可你怎么不想想你二哥在外吃的什么苦楚?你二哥他……”
“明辉也在外头跟他爹在一处呢,孩子都能吃的苦,他有什么不行的?”
徐二婶神色不明地回了一句,在老太太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目光中淡淡地说:“老太太,不单是您心疼儿子,我也心疼呢。”
徐二叔相当于是跟徐明辉在一处被捆死了,徐明辉一日不说受不住,徐二叔就必须一日跟着受着。
他凭什么让自己还不如个少年?
老太太还想暴走,可冷不丁打个激灵对上的就是老爷子深不见底的目光。
她底气不足地绷紧了嘴角:“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怎么就值得你们这伙人急赤白脸的?”
“你们眼里还没有我这个长辈?这是你们当晚辈的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