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婶无奈一叹,拍了拍徐明阳小小的肩膀说:“不能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否则就跟王家的那两个浑小子没区别了,知道吗?”
徐明阳和徐明煦小鸡啄米似的认真点头,桑枝夏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朝着屋里看了一眼,小声说:“二婶,我婆婆和三婶呢?还恼呢?”
“怎么可能不恼?”
徐二婶叹了口气:“嫣然的伤最重,锦惜虽是被护着,可手上脸上也有剐蹭,娇滴滴的小姑娘遭了这么一番罪,为娘的看了怎么可能不心疼?”
万幸桑枝夏把落在徐嫣然脸上的耳光抽回去了,不然想想更是来气!
徐二婶在针线一道手艺出众,靠着指点村里妇人的闲暇,也耳听了不少村里的闲言。
她飞快地朝着屋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今日几个小的这口气算是出了,可王家人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往后也不可掉以轻心。”
“我听说王大锤是个混不吝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手里揽了张罗,明面上的倒是不怕,暗地里的中伤却不好说,都各自警醒着些,别大意了。”
结仇最怕王家这种不讲道理的。
没底线没格调,蛮横虚伪还软弱。
这样的人家关上门全家挑拣不出二两重的傲骨,手底下的腌臜龌龊却是另有其道。
徐二婶的提醒不无道理。
徐璈想了想,说:“这几日让几个小的都在家养养,外头的我会留意的。”
英勇反抗进而负伤的几小只,就此安安分分在家养伤读书,一切如常看起来这事儿好像也就是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