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泄气,也顾不得地上脏了,啪叽一下坐在地上转头看他:“我捋了半天没想明白,你是怎么弄出这么多证明你不在场的证人的?”
若只是一个还好说,可杂七杂八的怎么那么多?
“还有时间,那个时间差你是怎么合计的?”
意识到此事的确与徐璈有关后,桑枝夏的脑子里就在不停地捋路子。
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王大锤信誓旦旦地说了时辰,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王家婆媳对他被殴一事毫无察觉,偏偏那个时辰徐璈有不在场的证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徐璈不欲多说,笑笑道:“你知道是我干的不就行了?问细节作甚?”
桑枝夏翻了个毫不掩饰的白眼:“好奇不行吗?”
“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徐璈意味不明地垂下了眼,用只有桑枝夏能听到的声音淡淡说:“我早起出门是丑时三刻。”
自从与王家结了恩怨,也知道王大锤是个什么德行,他就一直在暗中防备,每晚桑枝夏睡熟后还会去暖棚里巡视一圈,今日去正好就撞上了。
桑枝夏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着说,徐璈话声平淡:“田里的水波未平,可见我抵达之前捣鬼的人也没走远,我就暗中跟了上去,一路到了王家门口。”
徐三叔的猜测不错,夜半毁人秧苗这事儿的确是王大锤报复做的,不过跟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男子。
“动静太大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我略等了片刻,等那两人走了才进的王家,把人砸晕点了哑穴,扔到王家后院拧了胳膊,他剧痛之下神志不清,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