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的清冽芳香,在竹节中储藏的时间足够的话,再取出的酒水自有一股独特的滋味,时候把握得好的话,上了桌也能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桑枝夏自己是挺喜欢的。
遗憾的是徐璈身负禁酒令。
徐璈听出她话中又唏嘘又感慨的荡气回肠,微妙挑眉:“你是在遗憾看不得我笑话?”
桑枝夏微笑着扯了扯嘴角:“那种折腾人的笑话还是不必再看了。”
“行了,自己路上小心,我收拾着也要去棚子里了。”
被恶意拔出的秧苗耽搁不得,挽救迟了说不定就是无可挽回的损失,今日除了去送酒的徐璈,以及声称自己病了不适的老太太,相当于是全家出动执行抢救秧苗行动,她得去现场指导。
徐璈含混着嗯了一声,都要准备出发了,想想又放下缰绳折回来,伸手在桑枝夏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不疼,还有点儿痒。
桑枝夏被捏了个莫名其妙:“你……”
徐璈顺手把她折了半截的衣领理齐,理不直气也壮:“是的,我手欠。”
桑枝夏霎时无言以对,徐璈还顺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姿态轻佻满脸的不假辞色:“别着急,地里的活儿我抓紧赶回来做。”
“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糖。”
他驾车就走,桑枝夏愣愣地摸了摸自己被捏过的下巴,气得低声笑骂:“一文不贴身一穷二白的还说给我买糖,你有钱吗世子爷?”
徐璈扬长而去,桑枝夏敛了多余的好笑迈入自己的主场。
不是家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