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这时候咱家多说多错,偏偏又找不到可以帮忙的地方。”
心理上偏向于护住徐璈的一身虚假清白,行为上装作无辜毫不知情,良心上的这番谴责就要遭定。
她无奈地摆手:“算了,那边再去闹的时候咱们过去挡一挡,明日从地窖中抱两坛子酒给村长家中送去。”
说白了这回是他们对不住村长一家。
人情记下,往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尽力帮扶就是,也免得……
“我说有办法,那就是真的有办法。”
徐璈把饱受良心谴责的桑枝夏强行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是谁在搞鬼,除夕前我定会还村长家门前一片清净,保准再无一人敢来作祟。”
桑枝夏眉心狠狠一跳:“你该不会是想去拧了王大锤老娘和媳妇的胳膊吧?!”
徐璈……
桑枝夏话声越发悚然:“璈啊,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灭人满门的事儿咱可做不得……”
徐璈哭笑不得地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是杀人无数恶贯满盈的土匪么?”
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的那种?
桑枝夏表情空白不知如何接话,徐璈怅然一叹捏住了她的鼻子:“我说无碍就是无碍。”
“我还不至于跟两个妇人过不去,别的另说。”
这事儿既然是他捅出来的篓子,他自然会设法收场。
至于更多细节……
徐璈不欲多说。
桑枝夏跟他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