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二叔,自重。”
徐二叔当然不服。
他本以为自己之前遭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可跟今日情形相比综合一刺激,他是当真半点理智也无了。
他甚至都等不及胡乱爬起来就破声大吼:“你们知道什么?!”
“徐明辉那个孽子对我无半点孝道!甚至拿我的命来要挟!我处处受限险些在他手中丢了性命!他……”
“所以二叔心惊胆战生怕被他索了命去,就只能化恐惧为食欲长出这么老些肉么?”
桑枝夏眉间嘲色渐浓,无视老太太脸上喷薄的不满冷笑出声:“二叔,您说这话前低头打量过自己的腰围么?”
“我……”
“够了!”
老太太自知徐二叔此时的辩白立不住脚,尖着嗓子吼了一声,为了撑气势手指还朝着桑枝夏的脸就是恶狠狠的一杵:“长辈的是非,如何有你插嘴的份儿?!”
“你算什么东西也能站在这里多嘴了?!”
桑枝夏被劈头盖脸骂了半点不在意,撇撇嘴嗤道:“祖母说的是,是我多嘴了。”
她恭恭敬敬地对着面色铁青的老爷子微微低头:“祖父,我去瞧瞧二婶那边怎么样了,让徐璈扶您进去歇会儿吧。”
老爷子的身子现在好多了,可也不见得受得住刺激。
这种时候一旦再闹起来,指望心尖子偏到西天的老太太说句公道话是不可能的,唯一有可能镇得住场子的就只有老爷子。
老爷子年纪大了心神不济,被吵嚷了这么一通脸上少不得带出了几分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