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何找在了赌坊?”
“你是怎么想的?”
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徐璈再说不知似乎多了装聋作哑的嫌疑。
他自知是瞒不住,索性语焉不详地说:“祖父,如今的局面您是觉得有何处不好么?”
“二叔在家不知何时会要了二婶的命去,家中也难得安宁,他与徐明辉一同在外,好吃好喝半点磋磨没受,只是少几分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的自由,但起码命是在的,也安稳,如此有什么不好?”
老头子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徐璈笑得十分坦然。
“祖父,二叔若是心智不全,或是占了年迈年幼的任何一项,我都不会说什么的,我甘愿养着他。”
“可二叔会甘心如此吗?”
家中的境况一切看似都还好,可维持平稳的前提是每个能出力的人都下力气。
徐二叔是这样的人吗?
他不是。
好吃懒做就罢了,偷奸耍滑也可以忍,可心藏奸恶还都只对内,那安稳之下就容不得他。
徐璈不想做这个恶人。
徐明辉能自己把罪过一力揽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觉得很好。
他虽是没明说什么,可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老爷子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灰败,沉默良久后自嘲道:“是我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心狠了么?”
徐璈苦笑:“祖父,若有旁的可能,我想大约无人会想对内心狠。”
“现在这样也很好,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