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叔作怪的时候打不得骂不得,宛如一个随时会发疯的烫手山芋,徐明辉自己把隐患带走了,两全其美。
老爷子早就察觉到了不对。
可他一直装作不知,甚至在今日半分破绽不露地踏入徐明辉设好的圈套,为的也不是这个吗?
徐璈行事素来周折,真实目的往往都藏于言笑之下,也鲜少会有如此开诚布公的时候。
老爷子听完有心想斥几句何为孝道,可话到了嘴边最后留下的都是沉默。
徐璈静静地站着没再多嘴,直到他以为老爷子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才听到老爷子沙哑地说:“罢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年杀伐果断的人已经老了,儿子指望不上,希望全寄于孙子一身。
徐家禁不住波折了。
适当地装聋作哑是他为数不多还能做的。
徐璈听完笑笑没答言,老爷子转过身沉沉地说:“你二婶今日受的刺激不小,明阳也吓着了,跟夏丫头说让她多劝劝。”
“我出去转转,晚些回来。”
徐璈从善如流地点头:“是。”
他这边刚送走了老爷子,转回去就对上了桑枝夏若有所思的眼。
桑枝夏狐疑的看看西屋,再看看隐隐有哀怨哭声传出的堂屋,神色微妙。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自己无意间是不是成了别人圈套里的一环?
见她神色不对,徐璈不紧不慢地说:“枝枝,那都是别人的事儿。”
“你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