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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赴死,也不是你误会的那个意思,我答应你以后不弄这种晦气东西了,好不好?”
没吃过但看过很多的浪子温柔起来过分磨人,一字一句都瞄准了往桑枝夏想心窝里扎。
桑枝夏不受控制地红了眼眶,把脸杵进徐璈的胸口里发闷地说:“你太过分了。”
没有人知道她在看到那封和离书时心头到底有多拔凉。
不是惊讶于自己居然被单方面休妻了。
而是在害怕徐璈此去的决心。
万一这人就真的是去赴死的呢?
他要是真就这么死了呢?
他死了自己倒是自由了,可之前的种种过往呢?
人死灰烟散,就此算了吗?
桑枝夏忍无可忍地张嘴咬人,徐璈自知理亏安然受了,等桑枝夏稍泄愤松嘴时还低头逗她:“要不我把衣裳脱了给你咬?”
“你是不是没舍得下劲儿?咬了半天我都没觉得疼。”
桑枝夏躲避地扭头不理他,徐璈不依不饶地低头凑近了看:“来张嘴给哥哥看看你的小米牙,哥哥瞧瞧咬人为什么不疼?”
“徐!璈!”
徐璈低着头笑得肩膀抖动,桑枝夏胡乱一抹脸抬脚朝着他的腿上就是一踹。
“滚犊子!”
“我现在看见你就心烦!”
徐璈忍着笑低声说好,不等桑枝夏再撵就自发自觉的往外滚了。
桑枝夏双手撑在柜子上反复吸气,手背滑过唇角的时候眸子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