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事儿哪怕是长了嘴,可以舌灿莲花那也是说不清的。
例如时隔数月归家的徐璈。
桑枝夏这段时间的辛苦众人都看在眼里,嘴上虽然不怎么说,可该记着的也都没全忘了。
徐璈回来头一日跟桑枝夏在屋里具体说了什么,旁人无从得知。
可隐约听到的争执声不假,桑枝夏一副被欺负得落了泪的样子也是有目共睹。
徐璈这下是彻底说不清了。
空旷的荒地里,徐三叔摆弄着手里的木板头也不抬地开了口:“徐璈啊,不是我多嘴说你什么,可你横竖得像样儿啊!”
“你想想你爹,大半辈子可曾跟你娘红过脸?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桑枝夏提出的水车灌溉还可带动打谷桶的物件实在新奇,徐三叔在多日的苦心琢磨后兴致高昂,看着奇思妙想各种不断的桑枝夏各种稀罕,连带着看疑似欺负桑枝夏的徐璈就越发的不顺眼。
徐璈连日来被问得头大,百口莫辩地抿紧了唇没接话。
徐三叔接着絮叨:“夏丫头是个好的,你怎么能一进家门就把人惹急了呢?”
“你可别一天不学好的,少看你二叔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烂德行,省得学一身的臭毛病!”
徐璈心累不言。
徐三叔不满瞪眼:“你到底听到没?”
“你爹不在了,我是你三叔也是能管你的!你要是不成样子,别说是你祖父那关过不去,就是我也饶不了你!”
徐璈一个脑袋两个大,哭笑不得地低头认命:“三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