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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背着桑枝夏转身就走。
老太太气得面皮发紫:“徐璈!你……”
“老太太。”
徐二婶靠门边懒懒地说:“老爷子已经歇下了,大晚上的,再惊醒了谁可就不合适了。”
喝酒怎么了?
那可是入了诗集被记载的闲情雅致。
桑枝夏小小年纪那么大的本事,喝几杯酒怎么了?
徐二婶现在跟老太太可谓是彻底不要脸面了,斜了气得浑身发抖的老太太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那么多人心悦诚服的来给我敬酒,那我也想多喝几杯。”
“明阳,没听到你大哥的话吗?赶紧进屋睡觉。”
徐明阳揉着眼睛把脑袋缩回去了。
许文秀和徐三婶察觉到气氛不对,也果断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各自回屋。
徐家现在的形势分明得很,老太太纵是有再大的怨气,现在也只是一只被拔了尾巴毛的秃尾巴大公鸡,再抖她也抖不起多大的威风了,何须在意?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老太太怒得面色铁青,斥声到了嘴边却怎么都不敢喊出来。
老爷子的心狠她是知道的,能做仰仗的徐二叔现在还不在家,她什么也做不了……
翻涌而起的怒气汇聚成恨撕心裂肺,老太太双眼血红地转头看了一眼堂屋的内室,狠狠咬牙。
要是老爷子不在了,那就好了……
鸡叫三分夜色安静。
旭日初起晨光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