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徐明辉还是坚持跟徐璈一起出的门。
他铁青着脸瞪着徐璈,一贯淡然的脸上充斥满的全是怒气:“那是西北大营!大营中驻扎着二十万兵马,你怎么敢说自己进去偷出来一个人还能全身而退的啊?你到底怎么想的?!”
面对他勃然而出的怒气,徐璈显得非常淡定。
他轻飘飘地说:“西北大营怎么了?”
“军营的巡查换防规矩还是我父亲当年制定下的,你觉得我进得去出不来?”
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大营里的情况。
哪怕是从未真正踏足过西北大营一步,他也能进得去出得来。
徐明辉一时语塞憋红了脸,徐璈语气淡淡:“按我之前跟你说的做,别的不用你管。”
“至于陈年河……”
“我自有法子应对。”
徐璈主意已定,徐明辉无可奈何。
他下意识地看向沉默的桑枝夏,惊诧道:“你就不能劝劝他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管得住的人就不能稍微管一管吗?!
桑枝夏掀起眼皮看他,目光平淡:“劝什么?”
“他自己不是说了有把握么?”
徐明辉表情空白彻底无言以对。
桑枝夏抓开徐璈的手把他送给自己的那把匕首放上去,垂下眼说:“祖父还病着呢,别折腾出多余的祸来。”
“我在家里等你们的消息。”
徐璈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剐,牵起缰绳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