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抵在嘴边说:“不是请大夫给开了药膏吗?三叔抹药了吗?”
徐三叔苦大仇深地叹气:“抹了。”
“不抹也不能亮成这副反光的模样。”
桑枝夏嘴角再度一抽。
徐三叔深深叹气,最后干脆蹲了下去。
他看着眼前不断随着清风起伏的稻田说:“夏丫头啊,你三叔险些蜇废了一双手在那几个蜂箱上,这玩意儿引来了真的对地里的秧子有用吗?”
这两日里,桑枝夏接连带着人又拔除了三亩地的秧子,截止到现在,徐家单是拔出来扔掉的秧苗就不下百斤。
前铺后垫折损太大,饶是徐家的地多秧苗盛也经不起这样的损耗。
要是引寄生蜂来筑巢的法子也无效的话,那可真是要白忙活了。
桑枝夏顺着他怅然的视线看过去,定定地说:“当然可以。”
“只要这些小玩意儿在附近筑巢繁衍成功,天敌限制地里的害虫成不了气候。”
这是自然食物链上断不开的一环,也是成本最低的治理方法,损耗仅是徐三叔一双有点儿欠的手。
徐三叔听完安心不少,还是忍不住问:“那拔了秧子的稻田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还是种稻子?现在撒种还来得及吗?”
“当然不能种稻子了。”
时节不对,这会儿种下去也熬不出收成。
与其在同一个地方下苦工,倒不如弄点儿别的多出些花样。
桑枝夏想了想说:“大豆和高粱,三叔觉得哪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