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徐三叔正在跟徐璈和徐明辉展示自己肿到发亮的双手,声声含泪。
“你们是不知道那玩意儿蜇人有多疼!”
“气人的是要只是当时疼就罢了,谁知道后续才难熬啊!”
徐三叔艰难地动作了一下,没能在徐璈和徐明辉古怪的眼神中将肿大得不成样子的手塞进袖口,抽了抽气面容扭曲:“红肿胀痛,还痒痒得厉害,稍微一抓就破皮,破了的皮子火辣辣的生疼,简直能要了命去!”
“要不是夏丫头特意找人给我买了些缓解的药膏,你们只怕是回来也见不着三叔我了……”
徐璈目光一扫,神色微妙:“枝枝让人把引来的寄生蜂圈在地埂上了?”
徐三叔满脸悻悻:“可说呢。”
“我们那天去山上只找到了三处,折腾半天最后摁住了蜂王,在打好的蜂箱里筑巢留下的只有一窝,另外两窝都跑了。”
“夏丫头说这些还不足,这几日都让人在山里找呢,好像又弄回来了几窝。”
至于具体到底是几窝,徐三叔当真是挪不出心力去关心了。
他现在连听都不想听。
恍惚了一夜的徐明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以手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一声,忍笑说:“这样的罪过难受,三叔再去地里的时候可要当心。”
别的不说,起码是千万不能手欠了。
徐三叔悔之晚矣的不断叹气,桑枝夏听了个大概,费劲把翘起的嘴角压了下去。
在院子里做针线的徐二婶看见她,连忙说:“夏夏,给你留的饭菜在锅里温着呢,要去地里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