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是老板派来的说客,生怕桑枝夏点头慢了买得少了。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揪他手背:“你是藏了多少私房钱能让你这么挥霍?”
“买什么买?我前两日帮着婆婆她们记账,我上次悄悄给祖父的银子也不多了,往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也……”
“那也不至于亏了你的嘴。”
徐璈见商量无果自己下了定论:“别管我藏了多少私房,够你吃就是了,多吃两口比什么都强。”
“枝枝,你再瘦下去,我会给你灌补药。”
“闹也没用,捏着下巴撬开嘴灌,就像我灌徐锦惜那样。”
桑枝夏想到徐锦惜前段时间被灌药的凄惨画面心有悸悸,抿抿唇不吭声了,底气不是很足地说:“海棠软糕就挺好,那个酸溜溜的我想多吃两块。”
徐璈满意了:“好。”
惊然一现的稻苞虫被桑枝夏引来的天敌无声制服,受害虫影响的稻田范围没再失控扩大。
该栽下去的高粱大豆也都陆续安稳,有了耗费力气打造好的水车灌溉,天热也不影响地里庄稼的长势,现在只等天时顺畅慢慢长成,暂时也没太多可做的。
再加上徐璈明着下了禁令,他出门后桑枝夏受到多人监督,日头大时不许去地里折腾,每日除了完成老爷子布置下来的大字和读书任务,空闲下来的时间突然就多了。
忙活惯了的就闲不住。
许文秀和两个婶婶倒是一如既往地忙,绣庄里送来的单子只见增多不见减少,她们三人拿起了针线就不愿撒手,工钱也比一开始时丰厚不少,忙得心甘情愿,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