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乐呵呵的。
这样的精细活儿桑枝夏实在插不上手,再加上扩建酒窖的活儿暂时因徐璈这个劳力不在家,被迫暂时搁置,索性开始倒腾后院的小菜园子,还想在院子里搭葡萄架钉秋千。
这个提议得到了几小只的热烈拥护,找来了支架板子,在徐三叔的指点下敲敲打打地开始动工。
徐璈出门前说自己三五日便归,可他足足去了十日。
老爷子都已经背着手哼着小调儿去当了数日的教书先生,仍是未见归来的迹象。
县城外二百里地的一处破庙里,徐明辉看着如约抵达的徐璈,悬在嗓子眼的心轰然砸回了肚子里。
徐明辉真心实意地说:“你还活着,也没被人打成瘸子,真好。”
他真是第一次觉得徐璈这人全胳膊全腿地看着如此顺眼。
非常顺眼。
徐璈翻身下马微妙瞥他:“怎么,这口吻是遗憾?”
徐明辉皮笑肉不笑:“谁说不是呢?”
“我可太遗憾了。”
徐璈奔波数日累得喘气都费劲儿,支开两条长腿坐在满是干杂稻草的地上,面对徐明辉蹙紧的眉心哑声说:“赌对了。”
“西北大营中年前刚发下一批兵械,陈年河按我说的查了,有一半是洪北之战上出现过的那种。”
兵器铁器是大军命脉,上了战场比的是刀锋锐利,比的是谁手中的刀能最快砍断敌人的脖子,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兵器的优劣称得上是胜败的关键之一。
朝中对此一向重视,每年花在大军兵械上的银两斥额极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