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兵械在无人知晓的时候,出了很大的问题。
徐家出事儿的时候,有一项罪名是贪墨军械银两,兵器盔甲铁器以次充好出了差错,上了战场的兵士手中握着的兵器一掰就断,刀刃不砍便卷,比起农家所用的农具更差几分。
嘉兴侯在洪北之战身亡,所领出战大军全军覆没。
所有人都说,罪在因嘉兴侯通敌叛国,故意大败敌军迫使中原大朝山河受损,边疆损失惨重。
说出这种陈词滥调的人,从未想过那场葬送了十几万将士性命的惨败藏了多少不敢深窥的细节,也没有人在意过。
徐璈用力咽下口中辛辣的血气,垂下眼说:“西北大营尚且如此,别的军营中情形想来也差不多,此事牵连极广,绝非是三两只小虾米能做得成的。”
几位皇子,京都朝野大小文臣武将,兵械库,往下的各处镇守大军,处处都可是可寻得见的阴影。
深渊一角瞥见须臾,暗藏在深处的皆是不敢言说的触目惊心。
徐明辉反应极快,狠狠一皱眉突然就说:“你上次借口走镖出门数月,是去洪北了?!”
徐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徐明辉气得咬牙:“你好大的胆子!”
“洪北那处是多要命的地方,明里暗里多少人盯着不放,你怎么就敢……”
“哎呀呀,二少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荒芜的破庙外,一身红衣灼人眼的陈菁安满脸堆笑,晃着扇子走进来,笑嘻嘻的:“不就是个洪北么?去了又能如何?”
“再说了,他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