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下的,你就这么跟徐明辉说了,不怕他借此作怪吗?”
徐璈:“他不会。”
说来徐璈是占了桑枝夏的便宜。
桑枝夏对徐二婶的救命之恩是徐明辉不得不顾及的东西,有这条人命在,徐明辉关上门不会少骂他一句,但绝不至于想害桑枝夏死了男人。
徐璈不欲多说,陈菁安也懒得问了。
陈菁安摆摆手说:“那就照你说的办。”
“我准备去县城里开个粮食铺子,开门大吉那天你来炸鞭么?”
“不来。”
陈菁安面露不满:“世子爷,这铺子可是你让我开的,你就什么都不管?”
“你要是有拿不准的地方,可以去找徐明辉。”
徐璈想到徐明辉一年来县城里的经营,眼里莫名带出了一抹玩味。
“二婶是商贾大户之女,徐明辉大约也继承了二婶经商之道的天分,经商赚钱的事儿,他说不定会给你惊喜。”
陈菁安撇撇嘴:“那你呢?你在村子里到底在忙什么?”
“挖地。”
徐璈答得理直气壮:“我不开荒挖地撒种子,你哪儿来的粮食可卖?”
“走了,回家看稻子。”
徐璈打马离去,陈菁安呆滞半晌原地跳脚:“你糊弄鬼呢?!”
“就你这样的分得清锄头和镰刀吗?!”
徐璈听着身后传来的怒吼不以为意地啧了一声,想到田间地头上的那个娇小身影,眼底逐渐晕笑。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