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触在衣料上,再往里是硬邦邦但温度灼人的皮肉。
桑枝夏看着徐璈拉着自己的手往衣裳里塞,耳根一烫磕巴着说:“你……你倒也不必如此自我牺牲……”
不就是喝药吗?
这就直接上诱惑了?
她又不是好色忘苦的登徒浪子!
徐璈看着她突然闪躲的眼神暗暗发笑,无视她的挣扎,拽着把她闪躲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襟,玩味挑眉:“这可不是自我牺牲。”
“你要是多摸一会儿,对我而言算是奖励,可恨的是你面皮薄得很太过要脸,怕你羞了吝啬,不愿多赏我会儿欢愉。”
“不是,你……”
“摸到了么?”
桑枝夏蜷了蜷指尖摸到信封特有的质地,眼里有些茫然:“这是什么?”
“拿出来看看?”
徐璈松了手上的劲儿,桑枝夏顺利抓住了藏在衣襟里信封抽出。
信封上的字迹是她眼熟的。
是京都送来的信。
终于见她扬眉笑了,徐璈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是你娘送来的。”
“听说你弟弟在白家族学里表现不错,先生很是看好,大约送来的也都是好消息,见了这个高不高兴?”
有了徐璈设法铺开的路子,桑枝夏虽是远在西北,可每隔着一段时日都能收到来自京都的信。
桑枝夏一开始没回过味儿来,捏着信封想想突然抬头:“按之前的规律,这信几日前就该到我手里了,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