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徐璈干脆利落的把人拎到背上背好,无视身后人群中轰起的笑声大步往前。
“做什么?”
“当然是逮你回家休息。”
徐璈暗暗磨牙:“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大夫是怎么说的?嗯?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
酿酒坊和地里的事儿徐璈已经全都揽了过来,只要桑枝夏能撒得开手,那剩下的自然有徐璈去做。
可偏偏桑枝夏怎么都觉得,不亲自过一遍手确认一道的放不下心。
徐璈难得的嘴碎多话,日日在叨叨,桑枝夏刻刻都当耳旁风。
胡太医是个性子暴躁的老头儿,得知桑枝夏进补后的情况,气得翘胡子跺脚,恨不得去扯徐璈的头发,勒令让徐璈尽快把人带去给他数落数落。
徐璈早在两个月前就说要带桑枝夏去给胡太医瞧瞧,可说了也白说。
桑枝夏压根就不听他的!
这人忙起来甚至喝苦药都不纠结了!
只要徐璈不吵不叨叨,端起来闷头就灌!
徐璈越想越气,如果不是天光大亮还在外头,他甚至恨不得把背上的人翻过来拍几下屁股解恨。
桑枝夏自知理亏底气不足,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趴在徐璈的肩上,鸵鸟似的把脸埋进肩窝躲避路过村民的好奇打量,闷闷地说:“我这不是想赶紧弄好了心里踏实吗?”
“你这是盖酿酒坊,还是在拿刀剜我心尖子?”
徐璈脸更黑了几分,罕见地粗了嗓子:“一身摸不顺的反骨!”
“摁着睡下了半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