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东西,就这么白白放馊实在是可惜。”
晨曦初起,老爷子检查完几小只的功课,看了一眼端了饭菜去喂鸡的许文秀说:“跟夏丫头他们说一声,往后若是到了吃饭的点儿没人出来,不必特意给谁留着。”
家里唯一一个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就是老太太,老爷子这话针对的是谁不言而喻。
许文秀踌躇一刹,硬着头皮点头:“是,儿媳记下了。”
“夏丫头呢?是出去了还是没起?”
不等许文秀回答,老爷子就板着脸说:“璈儿跟我提好几次了,这丫头为了不吃药不喝补汤讳疾忌医,总想法子躲,长此以往如何能行?”
“不是说今日要进城吗?是不是又去地里躲了?”
“祖父,我没躲……”
刚收拾好从西棚里出来的桑枝夏满脸悻悻,摸了摸鼻子小声说:“我这不是在这儿呢吗?”
“在呢?”
老爷子一副看穿她的样子挑眉:“是璈儿看着所以你还在,还是你一开始就打算在?”
桑枝夏深深低头把脸朝着地上杵着,瞧样子是不打算说话了。
老爷子懒得跟她掰扯,看着随后出来的徐璈说:“今日去了务必要瞧仔细,不必吝惜银钱。”
徐璈垂首应下。
老爷子又说:“耕种的人家陆陆续续开始秋收,村学里的那些孩子也都要回家帮忙,从今日起到秋收结束之前的一月,我都在家。”
“你们只管安心弄自己的,家里有我呢。”
有了老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