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觉多满意,冷着脸拍板:“大夫的话不可不听,按说定的日子准时吃药。”
至于胡太医提到的温泉的确是暂时无法,不过也不是没有可替代的办法。
徐三叔从酿酒坊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不甘寂寞地跟着唠叨了几句,说完了一拍手说:“哎呦,不就是打个大些的浴桶吗?这是多难的事儿?还找什么木匠?”
“徐明阳!去把我放锤子锯子的箱子拿到后院来!”
“徐璈,你也别在锅边蹲着看灶了,过来搬板子给你媳妇儿打个桶!”
徐三叔本来就一身好匠艺,打个超大的木桶轻而易举。
之前做水车还剩下了一些料子,这些木料本来是村里人一起出银子买的,徐三叔当时也说了应该按人头分出去。
然而所剩实在不多,挨家挨户分下去,每家得的还不如一块砧板大,拿回去什么也做不了,填灶烧了还有点可惜,属实没意思。
村长做主大手一挥把剩下的都给了徐家,此时倒派上了用场。
可浴桶打好了,所需的场所也是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徐二婶直接说:“这有何难?”
“我觉着他们长久住个西棚也不像样,既是要动,索性就动个大的,沿着西棚侧面出去直接盖个新的,那还不是想盖多宽敞就能弄多宽敞?”
若是放在半年前,这样动辄需要撒出去不少银子的大话,轻易是不敢说的。
毕竟家里这么多人呢,能吃饱穿暖活下去就不错了。
现在说出口却一点儿都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