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怔了一刹忍不住笑着去揪徐璈挺拔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好啊?”
“不是,你这也太贴心了吧!”
徐璈闻言哑然失笑,挑眉看着笑得眼里发亮的桑枝夏,呢喃出声:“这就觉得我好了?”
“我只觉得自己对你还是不好……”
他这话的声音太轻,桑枝夏压根就没听清。
桑枝夏奇怪地歪头看他:“徐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什么。”
徐璈起身从床头的小斗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桑枝夏手里,又握着她的手把装了银票的盒子放回斗柜:“我从各处得来的私房钱都在这儿,需要多少自己打开柜子拿。”
“往后的我也都放进去,别动你的那些小东西。”
同居一室,同枕一床。
按理说这么小个屋子根本就藏不住什么东西,桑枝夏但凡是有心想找,徐璈头一日把盒子放在斗柜里,她就该有所察觉了。
可这人愣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毫无所觉。
徐璈今日不说,她估计一直都不会发现。
徐璈不知其余夫妻是否也如此谨守各自的私物泾渭分明,可他觉得,桑枝夏还是太保守了一些,不必如此。
盒子里装着的银票不少,厚厚的一叠,桑枝夏眼波一转懒得过问来历,把银票收好后狐疑道:“不是说买绣庄的银子从公中出吗?还给我钱做什么?”
徐璈拇指滑过她的鼻尖,玩味道:“谁让你自己不记得去拿的?”
“这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