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可光是这铺子的地契就值得三百两,这可是实打实的硬货!”
“四百两确实是不行,六百怎么样?”
徐二婶缓缓摇头:“四百五十两,再多就不行了。”
刘老板险些哭出声来,艰涩道:“这真太少了,你再加点儿!”
“再多我也不成了。”
徐二婶较真道:“就这四百五十两银子,还是砸锅卖铁四处凑了送来的,再多一分都拿不出。”
“刘老板要是实在不愿的话,那就算了吧。”
刘老板拧巴着脸不吭声。
桑枝夏眼珠一转,慢声说:“其实刘老板不必觉得痛心,这铺子你虽是卖了,可买卖的路子不是还在么?”
“此地偏远商队难行,各类绸缎料子来路不易,刘老板在南边不是专做这块儿的买卖吗?今日把铺子卖给我们了,往后店里进的各色料子都从你的手里买,这一来二去的,多的不都在里头了?”
刘老板哭笑不得地说:“这绣庄总共就这么大点儿,你们能用得上多少料子?”
“那可说不准。”
桑枝夏带着说不出的小骄傲看了徐二婶一眼,得意道:“我二婶的手艺你是知道的,有这样的人物在绣庄里坐镇,那可是真不缺来往的客人。”
“一日两日店里用得上的料子可能不算多,可来日方长的事儿,谁又能一口说得准?”
“说不定三两年这绣庄开大了开多了,到了那时,刘老板还用发愁往这边卖的货会少了吗?”
桑枝夏言语间描述的来日的确是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