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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笑笑没说话,桑枝夏念叨了几句也就不再往心上放了,也懒得去老太太的病床前走一遭平白惹得心烦。
老太太本来就不待见她,横竖看着都不顺眼。
这时候凑上去不是祝老人家早日康复的,是在咒她快点归西。
徐璈好歹是把人劝住了没出去折腾,为了转移桑枝夏的注意力,索性把今日记好的册子拿出来给她看。
同一时间,许文秀等人在说的也是这事儿。
许文秀忍不住发愁叹气:“今日你是没瞧见那阵仗,大夫抓的药熬好送到老太太的床前,老太太阴沉着脸拍手就打,连着抽翻了三碗都不肯开口喝药,当着吴家的人,闹得好不体面。”
徐二婶没在家不知情况,听完诧异道:“怎么就不肯喝药呢?”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徐三婶没好气道:“都说咱家的日子现在是红火起来了,在村里也算是不差的人家,可你们瞧瞧老太太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这些做儿媳的苛刻了她的吃喝,否则怎么会养得出那样的气色?”
家里人倒是有心孝敬,自认对老太太也算是尽心尽力,可效果呢?
徐三婶越想越是觉得嘴里发苦,恼火道;“吴家的万幸是平日里跟咱家来往便多,也大致知道咱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否则今日见了那副场景出去,都不知道村里要起多少闲话。”
“最后还是得了消息赶回来的老爷子发了话,只说老太太病中神思不稳,难免激动心情不畅,只说让我们把药放下各自出来了,也免得再惹得老太太动气,这才勉强算是了了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