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尤为不成!”
地里遭了贼的事儿其实不是今天才发生的。
准确地说,从地里的稻子拉响成熟可收割的号角那一日起,这种小偷小摸的混账东西就没少过。
这种偷稻的腌臜事儿,在村里也就不曾真的绝迹过。
村里地多的人家也就是十几亩,平均下来相差不大,地里粮食成熟的时候,一家人多花点心思熬上些时日,勉强看得过来也能保得住地里的收成,万一实在不成了,损失也不会太大。
徐家不同。
在桑枝夏的大力开荒下,徐家有耕地二百多亩,除了少部分的大豆高粱,多栽种的都是稻子。
秋风盛,稻香浓。
金灿灿连成一片看不见边际的稻田,成了夜间贼人最惦记的好东西,就跟裸在地埂上的金子似的,哪儿哪儿都是想来顺手割一把的鸡零狗碎之辈。
若真的只是顺手捞一点儿,少个十斤二十斤的,桑枝夏也就装作不知道了。
地太广,秋收时间紧凑耽搁不得,她也确实是挪不出多余的精力去看管。
可下手的人爪实在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