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撵出去。
可今日他进了打谷场,老头儿歪在草垛上睡得鼻子冒泡,连着叫了好几声都叫不醒。
徐璈想到那袋烟叶子的来历,微妙道:“送老头儿烟叶子的那个侄儿从前都少来往,是最近一年多来才有的接触,你说那人冷心冷肺多年,为何突然就如此关照冷落多年的亲戚?”
因为谷大爷这一年差不多都在徐家的地头上,来了一日便有一日的工钱可拿,有了这些工钱补贴,老头儿家中的境况比起从前好了不少。
有了财帛,哪怕不多,也足可让人心动。
送谷大爷烟叶子的人一开始或许没惦记上徐家的粮食,可到老头儿家叙旧拉交情的时候,得知徐家打谷场这边只有一个老头儿看守,说不定就会起什么样的歪心。
再加上谷大爷内侄儿这一层身份在,想旁敲侧击从老两口嘴里问出打谷场的情况,以及粮仓的准确位置也不多难。
桑枝夏脑中迷雾尽数驱散,再留在脸上的满是骇然。
不过她抓偏了重点。
“你是怎么知道谷大爷的烟叶子里掺了蒙汗药的啊?他那把旱烟杆子点燃的时候跟熏腊肉似的烟熏火燎的,这你都能闻得出来?”
徐璈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她的帽檐:“这是重点吗?”
桑枝夏眨眨眼:“重点是我是真的很好奇啊!”
“蒙汗药这种东西真的能闻出来吗?”
徐璈这是长的狗鼻子?
徐璈不知她内心波澜起伏,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枝枝,我早年间见过很多比这更歹毒更阴损的毒药,如果这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