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我埋在徐家祖坟里的骨头都该烂成渣了。”
而且给谷大爷下蒙汗药的人显然不熟练,分量掺得大,药也不好。
那股子烟叶子都压不住的冲鼻子味儿扑面就砸,徐璈闻着都快能熏倒一头牛了。
也得亏是谷大爷本身瞌睡就浅,这要是换个瞌睡大的来,抽了那么老些烟下去,只怕是拎到河里泡着都不见得会醒得过来。
地里收割搬运如火如荼,桑枝夏的脑子也转得险些出了火星。
她神色凝重地盯着徐璈,绷紧了唇角:“那现在怎么办?等着逮人?”
“昨晚上都得逞了,那些人还会来吗?”
“当然会。”
徐璈慢悠悠地说:“尝过一次甜头的人,抵不住糖的诱惑。”
“那人既是老头儿家的内侄儿,自然也不难知道打谷场这边的动静。”
等一会儿徐璈去换谷大爷回家吃饭,等在那边的人得知今晚在此看守的人只多了一个徐璈,十有八九会冒险再来。
因为村里人已经说了要来帮着看守,人一多就很难再有下手的机会。
只多一个徐璈的话,那好像也不打紧了。
而且徐家地里剩下待收割的稻子不多了,打谷场这边聚集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这么好的下手机会不动手,那是真可惜。
桑枝夏一下就明白了徐璈的意思,眉心缓缓拧出了褶皱:“那我晚上跟你一起。”
“不过谷大爷蒙汗药抽多了肯定是不顶用,咱们两个能行吗?”
徐璈失笑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