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和谷大爷这边留几个人,剩下的自发围着打谷场搜一圈,免得还有贼人藏着没露面,熟悉粮仓情况的人搭把手帮着检查一下,看看今晚被偷了多少粮食,能追回来多少。”
得了村长的话村民散去各自行动,村长看向传话的那人,皱眉说:“安子,后来找到的那两个人伤得咋样?能活吗?”
被叫做安子的人撇嘴摇头:“见了血的野狼哪儿有撒得开嘴的?刚找到的时候喉咙里还呼哧几下,不等问话就没了。”
若此时被野狼伤了性命的人是洛北村的人,又或者是无辜之人,村民们都不会是如此反应。
可那是来偷粮的贼。
都当了不要脸的贼了,死活又有什么要紧的?
就算是没有野狼的事儿,那些小贼但凡是被村里人逮住了,不被打死也要活活打去半天命。
管不住自己手的贼,下场就该如此!
村长听完心猛地一沉,脸上笼上了散不去的晦暗。
加上这两个,今晚丧生狼口的性命便是四人。
出了这么好几条人命的大事儿,那就不是村里能自己裁定的了。
“安子,你叫上两个人跟你一起,天亮了去县衙门走一遭,把咱们村里今晚的事儿说一声,请了衙役跟着来查一查。”
走个明路,也好明了今晚丧命几人的真身。
既是咎由自取丢的性命那便不值得怜悯,可为了防止这些贼人的家中人来借此闹事,过一遍衙门的手是最能服人的。
村长三两下便定下了该有的章程,苦主徐璈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