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晚村里听到有人喊野狼下山了,村里人就赶着出去想救人,谁知还是没来得及。”
“这是人作孽天在看,自寻死路的事儿老村长倒也不必在意。”
衙役淡淡地下了结论,转而看向徐璈:“你家粮仓里昨日就被偷了米?”
徐璈点头。
“被偷了多少?”
徐璈面露恰到好处的迟疑,顿了下苦笑道:“从粮仓中偷走的是数百斤之数,可这些人大约是搬不动往地上倒了不少,具体到了他们手中的有多少,还真是不好说。”
衙役也多是穷苦人出身。
在西北这块地界上,粮食就是活命的一根线,无论老少大小心里都有同样的执念,入口之米颗粒不可浪费,能活命的粮食分毫不可糟践。
说起这些人往地上倒粮食的事儿,周围平静下去的人群再起愤愤的议论,衙役冷着脸说:“既是被偷了粮,那就该去把同伙和被偷走的粮找回来。”
“老爷子,你说你这侄儿家住在哪儿来着?”
失魂落魄的谷大爷愣了好一会儿才哑声说:“谷家庄,是谷家庄人士。”
“行,来都来了,咱们就顺带去谷家庄走一趟。”
“你们村里出几个力气大脚程好的汉子,把这几人的尸首和那几头野狼抬起来,去谷家庄找人认尸!”
不用村长点人,早就忍不住愤怒的青壮就各自动了起来,徐璈作势要跟着去,心口落下巨石的徐三叔赶紧挡了他一下:“哎呀,你跟着撵去做什么?”
徐三叔得知死了的人不是死在徐璈手里,猛地长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