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应得的份儿记在册子上前后总和,凑足了许诺过的一亩之数,徐璈便会给出一亩地的地契,更名立契绝不含糊。
徐璈在外人面前话不多,但行之有效绝不拖泥带水,实实在在的好处也更能博取更多的好感。
起初还在观望的人家见有人真的得了好处,也纷纷按耐不住内心的跃跃欲试,这几日老爷子那边拜访的人都多了不少,问的全都是农场的事儿。
桑枝夏自己忙着没过去看,听到这话也只是笑:“徐璈办事儿妥当,不看也是行的。”
“我听三婶说,三叔跟关外的商队定了一笔酒水的单子?”
她起初想开酿酒坊,单纯只是想着多赚些银子,把酒馆开到县城里去。
可徐三叔盯着的显然不仅仅是县城那块巴掌大的地方,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把门路都摸到了西北关外的塞外之地。
说起这个徐三叔面上泛起了得意,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说:“是有这么回事儿。”
“关外的酒坊不行,多少年来就靠着一种烧刀子四处闻名,除此外也没多的花样,但咱家的酿酒坊有的是花样。”
关外苦寒更甚西北,塞外贫瘠少有中原人至,剖开了迷眼的风雪,可窥见的真金白银却也不可含糊。
徐三叔不缺见识,开了口说得头头是道:“往塞外边城送的不必是多好的酒,只要烈性够足,出了西北往更北的地方转一圈,就绝对不愁销路。”
“那商队是我一早就盯上的,这回敲定的单子只会试试水,先送三百坛出关砸出点儿水花来,往后再想要多少银子有不起?”
桑枝夏听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