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夏日红紫的山莓,秋日捧来的稻穗,都很好。”
呼吸碰撞间眼睫交错,桑枝夏看着落在徐璈眸中的倒影,眼中的笑越发浓郁。
她生来宛如野草。
千尊万贵的世子爷将她当成了易碎的宝。
这比什么都好。
徐璈眸子微缩眼底深色渐重,抵抗不住似的错开目光,把脸深深埋进了桑枝夏的肩窝。
腰上的一双手搂得死紧,像是恨不得把怀中的人揉进自己的血肉。
桑枝夏被勒得猛地抽气,耳边响起的是徐璈闷哑的声音:“枝枝,你别招我。”
桑枝夏:“……”
“胡太医说你身体不好,受不住。”
桑枝夏:“…………”
“你要是再招我,我……”
“滚。”
桑枝夏努力板起了冷漠的脸,顶着一双赤红的耳朵踹了徐璈一脚:“你给我滚!”
难得互诉衷肠展现一下夫妻情分,这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龌龊东西!
徐璈被踹着滚远了,脸色沉郁身形狼狈。
入了夜到了数日一次的药浴时间,桑枝夏才知道那几根穿过墙洞延伸出去的竹管是什么用处。
村里是寻不到温泉。
徐璈在竹管的另一端烧了不知多少热水,顺着隔墙的竹管缓缓流淌入了浴池。
只要徐璈在,浴池里的水就不会变冷。
新的屋子新打的宽敞厚实了许多的床铺,白日里特意晒过的被褥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