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徐三叔不曾说出口,桑枝夏见了也懂了几分。
不过她想了想说:“三叔,这事儿找我只怕是不行。”
“啊?”
“找徐璈啊。”
徐三叔呆在原地,桑枝夏笑着说:“三叔既是猜到了徐璈四处乱跑,何不拉了这个现成的例子去给三婶看?”
徐璈当着两个婶婶的面儿话少,这些人也知道他的性子,不会觉得徐璈是宽慰人心故意哄人。
徐璈去了比她说的强。
徐三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扭头就去荒地那边找徐璈了。
当晚,徐璈不知怎么说的,只见徐三婶锁了多日的眉心有了松开的痕迹,徐三叔也是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大口气。
夜间,桑枝夏好奇地掐了掐徐璈的胳膊,小声说:“三叔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想把酿酒坊的事儿暂时交给二叔看着。”
老太太的丧事过后,徐二叔就没再回县城赌坊那边了。
准确地说,偌大一个曾经在县城里威风十足的赌坊,说没了就没了。
听说赌坊被人寻仇那日来了许多人打砸,前脚刚闹了个不可开交人仰马翻,后脚赌坊里几个管事儿的,合着这边的头头脑脑,全都被逮进了官府衙门。
官府一审了才知道,原来赌坊里的这群人手上大多都沾着人命,除了赌坊里的营生,还间歇会出去打家劫舍,伤天害理。
这么一伙罪孽深重的人自然是不能再放出来了,原地收监。
关大牢的关大牢,砍脑袋的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