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叔因是账房不曾掺和进赌坊里的这些腌臜事儿,在县衙的大牢里关了半个月就给放了,再无去处,只能回家待着。
只是家里大大小小的都忙着呢,就连老爷子都整日往返于村学和家里,谁都顾不上这么个人,也懒得理会。
徐二叔就这么一直在家里闲着,吃饭的时候出来,吃完了继续当自己的摆设,一言不发。
桑枝夏还以为徐三叔会拉他一把,谁知并无这个意思。
徐璈听完有些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三叔对他心中怨气不小,怎么可能会理会他?”
老太太的死跟徐二叔关系不浅,但徐三叔不知道。
他只是在怨老太太的偏心,也是怨徐二叔的凉薄狠毒。
不过这么个人一直在家里待着,大约也不是个办法。
万一他不在家的时候,这人再恶向胆边生怎么办?
徐璈没由来地对擅自动手的徐明辉生出了不少怒气,眸色黯了黯说:“徐明辉会想法子的,你不必理会。”
桑枝夏一时没想清怎么就跟徐明辉有关了,愣了下说:“关徐明辉什么事儿?”
“徐明辉不是在县城里守粮庄吗?”
“他守着粮庄也不耽误做点儿别的,你管他做什么?”
徐璈把手里的册子往桌上一放,转头看着桑枝夏说:“你与其琢磨这个,不如琢磨琢磨想要什么?”
“我这回去的南边儿,那边的东西精细,各种精巧的小玩意儿不少,有没有你想要的?”
徐璈从不隐瞒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尽管都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