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又抓起一小把花生放在炭盆的边缘,留意着火候没烤糊任何一个:“你是徐家下一任家主的夫人,亦是徐家当家做主的主母。”
“璈儿不在家,如此大事你去并无任何不妥,而且这事儿还是你想出来的主意,你去做不是很好么?”
桑枝夏呐下迟疑道:“可是人家都不认识我,我也没见过陈年河。”
“我去了能行么?”
“当然可行。”
老爷子把火候正好的花生扒拉出来放着,起身出去了一趟没多久折回来,笑着说:“伸手。”
桑枝夏因为字太丑被打了好几次手板子,听到伸手两个字,条件反射地把掌心摊得大大的,结果入手的却是一个冰冰凉凉的牌子。
指头长,二指宽,上头并无任何看起来扎眼的明显徽记。
正面是一个收敛中可窥出锋锐的徐字,背面摸起来凹凸不平,翻过来一看,像是篆书字样,又像是什么图案。
“祖父,这是?”
“是徐家祖传的家主令。”
老爷子的口吻云淡风轻:“徐家的家主令一分为二,一块在家主手中,另一块在主母手中,这是徐家百年前就传下来的规矩,只是……”
老爷子似是斟酌了一下,嗤了一声才说:“你祖母不堪大用,你婆婆性情绵软,所以这该属于徐家主母的这块令牌,已经很多年不曾拿出来过了。”
久到老爷子险些忘了,徐家还有这么一个东西。
老爷子无视了桑枝夏眼中的错愕,淡声说:“这令牌与璈儿手中那枚是一模一样的,反面沾了